(译者:Slave Pu)
Bob,与一个胶带捆绑和感官剥夺专家的对话,关于SM应该与不应该。
MasterMarc:你好Bob。你知名于把男孩封锁在你的激情中的捆绑与木乃伊束缚。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木乃伊化和捆住的身体如此使你兴奋?
Bob:知名?哈哈!我想臭名昭著听起来更合适(轻笑)说认真的我想有许多原因。我喜欢男人变得无助和无法动弹的场景。。。。。。不能看,不能说,甚至不能听。我们现在谈论的是真正的控制——真正的权利交换——通过100%的活动封锁。不是角色扮演,真正的身体控制。
第二,我喜欢创造延长时间的地狱。对我来说,没有比看到他人的人性被蔓延在腿,手臂,躯干上的胶带逐渐消磨更性感的了。我把这称作流陷下效果:看着身体被覆盖,一次一个部分。
胶带是完美的。还能顺便除一下毛,你能保住奴隶的手。你能阻止他们的唇颚活动。你能蒙住他们,然后把头完全包起来,你能把他们的身体缠的更紧使空气更难进入他们的肺。,更棒的是你能逐渐增加许多层,慢慢的或者有力快速的…是你的选择,如何强奸他们的精神。你甚至能尿在努力的身上,然后再把他们包起来,好像烤牛排之前要先腌着他们。
胶带被扯离胶卷的声音是可怕的,特别是当他们持续听到,即使在他们希望停止之后。
最后,捆胶带是一个很长的过程,又是使人疲惫的精神性交。过程是这样的:抓捕一个奴隶并使他们失去人性,一寸寸,一点点。。。。。。慢慢地创造一个地狱,碾碎他们的灵魂。
这非常特别,但比常见快速工具例如睡袋,束缚衣,手套,面罩更令人满意。
还有一件事:我真的真的喜欢把人绑到家具上,使他们完全丧失掌控权,无法阻止接下来的折磨。
MasterMarc:好像你是一个天生的虐待狂。能告诉我们在把男孩非人化和剥夺感官的同时,你的感受是什么?
Bob:事实上,我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我记得我的第一次强烈的性冲动是在5,6岁,当时我的手上有一本关于超人被绑在桌上,被反派们磨致死的漫画。我的第一次勃起?是发生在我读超级男孩被穿着紧身衣的反派折磨的漫画时。
从我记事起,我就想被这么对待。我想成为弱者,被困住,求饶和哭泣,完全存活于于暴力的仁慈。在16岁时我找到了这样的机会。我当时是被人喜爱的但同时又感觉糟糕。但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无论如何,我可以并且经常转换角色。事实上,我主动时,我最棒的性体验是我顽劣的大脑完全参与的时候,把我想要的遭遇完全施加在别人身上。当然,我想要一流的折磨和碾碎我。当我主动时,我会变成我渴望的混蛋。慢慢地,非常慢的摧毁别人。被捆住时的颤抖,呜咽使我兴奋。在意志的边界上,我感觉兴奋,肾上腺素飙升,充满力量。
“我在想什么当这些发生时?”只有一个想法“天哪,我不敢置信我再对别人做这些,令人惊奇,我想看到他们受到折磨。”我不着急,我退后一步,然后看,再次确认我的玩伴完全无助,而且无法阻止我。 然后我仔细的思考我可以不打破信任和界限所能达到的变态极限。
以灌肠为例,强制灌肠,非自愿的,是当他们完全无法动而且无法阻止时发生的。
强制灌肠不舒服而且脏,不是一个令人开开心的经历。让人把管子插入你的肠道,靠近你的上方,在你上方呼吸,扎你,戳你,捏你,吐你口水,扇你耳光,戏弄你,完全掌控你的肠道——这很羞耻。当你排泄时被观看,你的隐私和个人空间被深深刺穿——这是强暴。当人不能移动分毫,被别人擦拭肛门,叫你变态时——这是耻辱。当我重复折磨他们,他们颤抖,这是戒律,做别人不会做的变态的行为使我感受力量和野蛮。
备注:我不是进场这么做。大部分时候我只是一个有好的捆绑伙伴。我强制射精,施舍一点疼痛,尿液。我把玩伴当同等人对待,而不是物品。但我渴望真正的支配和邪恶。游戏似的墙被涂成黑色是有原因的:它确定了我作为主人是真正的情绪:残忍。
接着来到我游戏似的故事。楼上和外面?不同的故事。我调教的奴隶不在是玩物当我们结束时。他们是优秀的男孩和男人,好朋友,我们一起笑,一起喝东西,一起吃饭来庆祝楼下发生的事情。
还是备注:像这样玩乐,虐待被紧紧困捆住的人是有风险的。它要技巧,我得到快感同时保持清醒,我的左脑时刻保持警惕,寻找危险信号。我会先测试他们的能力和经验,我仔细看,小心听,不越界,使用安全口号和安全词。把快速松绑安全箱放在手臂可及的地方并且永远不毁坏。
MasterMarc:你之前告诉我们,你的第一次体验又糟糕又完美。你能告诉我们一些你消极的体验,其他奴隶或者主人可以如何避免呢?
BOB:消极体验?当然。每个场景都可能往错误的放向走——非常错误——精神上的,而且并不只是对于没有经验的奴隶。以下是真实的故事包括像我一样经验丰富的奴隶。我需要先道歉以下——这是一个很长的话题。
首先,许多奴隶/受虐者又被绑架或被禁锢然后拷打,折磨的幻想,甚至是24×7。他们昭示着“我是混蛋”的身体所吸引。事实上,网上有许多性感的照片是自大的混蛋挑逗着照相机,可能是尿从他们的马眼流下或者是脚踩在镜头上。被残酷的混蛋折磨是个很棒的性幻想。但事实上被他们调教,体验不怎么好。读下文你就会知道,这是真的。
当我16岁的时候,我被同伴同学绑起来折磨——一个向把我碾压在地上,摧残我的高中直男运动员。这和性无关,他从来没有勃起,我也没有。只有支配和虐待。他拍照,恐吓我,伤害我,甚至把我当成他的厕所因为这使他感到强大。那年他每六七次会把我虐哭。整整8年,这迫使我躲回柜中,害怕性,不敢承认男人和BDSM对我的吸引力。治疗和时间治愈了伤痕。现在,我享受重新创造这样的体验,但是只和能够互相尊重的人,不会有真正的伤害。如今的折磨是由信任,安全词和技巧来调解的。调教在离开地牢时结束。
幸运的是对像我一样的人来说,网上并没有许多殴打同性恋者(虽然数字不是0) 我见过的主人都十分理智,尊重界限,有责任感的取乐。使用安全词和反馈保证调教的安全性。
我,现在?我用参考屏蔽不安全的主人。没有朋友或推荐?没有照片或视频?没有安全词?没有真名或联络地址?任何事情使我警觉了?那就不见了吧。是的,我的警觉开启过许多次在过去的日子里。
即使有筛选的过程,还是容易发生超出预计的事情,也会发现自己所在的情况无法完全被掌控。怎么会呢?
让我们来谈一谈伤害和事情是如何变得糟糕的。三个例子。
- IMHO。嗑药的人无法被预测。许多年前,我第一次吃蘑菇时我的恐慌症发作了。我说服我的捆绑主人变成了一个真的杀手。我认为他在强暴我,伤害我。我的主人意识到了问题,帮我冷静下来。他用食物削弱了蘑菇的效果。但这场难忘的经历还是把我吓坏了……我再没有用过蘑菇。
- 最强的影响。我见过MI(一种麻醉剂)使一个玩伴的脑袋上下规律摆动,这创造出了一个短期的恐慌效果像我使用蘑菇那次。尽管效果只持续了几分钟,但还是以酸涩的备注告终。
- MDMA和类似的毒品放大感受(也提升了脱水的危险)。去年,在派对上我绑了一个人,进行到一般,他开始变得异常。我马上停止了,然后找到了问题所在:他磕多了。这时有发生。
再说一句:我都会问第一次见面的伙伴是否嗑药了。
另外,太快或太重的接收到疼痛,也很容易造成一个消极的体验;也可能触发恐慌,如果呼吸控制没有得到相应的恢复时间。事实上,同时采取不同种的折磨能让奴隶快速的克服心理和身理的极限。想拍一段火辣的视频囊括,钳子,衣夹,电击,鞭打,和呼吸控制?期待正真实的恐惧但又能被安全词制止。持续很久的单一情感是优质的。同时受到一到两件事——棒呆了!同时尝试几件事?你会破坏这次会和再次见面的可能性。
这就导致了信任的话题…或者更精确的说是信任的丧失。作为一个奴隶。我有过这样的经历,我觉得当时我的主人在对我做不安全和有损伤的事。特别是当我嘴被堵着和眼睛被蒙住。我被欺骗导致我产生被穿环与纹身的感受。我好奇过是否与主人发生无安全措施性行为。有超过一个的主人在过程中离开留我一个人被绑着,嘴被胶带封住在房间里(危险!!!)我被说服了一种新式的疼痛——比如衣夹在你的脖子,耳朵,嘴唇和眼皮上——会在我的脸上留下黑,蓝的水肿。
重点是作为一个主人需要时不时的检查和确保他们的奴隶当他们在尝试新东西时。因为如果一个奴隶确定他个主人可能在破坏他们的极限或者产生危险时,奴隶会不在相信主人和场景可能会快速的从火热,挑战性的,相互同意的折磨,至少短暂的变成近似与暴行或者是强奸。
最后,恐惧症和过去的创伤导致恐慌。我的两个玩伴不同意我把他们的头完全的包裹起来。一个过去的男友被抢劫和窒息过,这是我未知的感受。所以当我把一个护身三角绷带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时,他觉得我要杀了他。之后再多的关怀都无法解除他的恐惧,最后我们的调教和关系都糟糕的结束了。
所以结果,我记住了恐慌症和创伤性焦虑不调,特别是当想要采取额外的意志泯灭给新人时。而我自己并没有遇到——当我自己作为奴隶被像蠕虫一样对待时我感到满足。我不觉得所有人和我一样是理所当然的。我用调查问卷询问关于经验,极限,和甚至奴隶是否被强奸过和虐待过。当然,他们可能不会诚实的回答问题。但至少我降低了造成恐慌症或者挖出过去被虐待的可怕情感的几率,当我把一个人变成一个被绑着的没用的变态时。
最后一句。筛选,调查问卷,慢慢地,安全词,善后。都是好东西。能、然后别忘了奴隶的情感反馈。你一直可以从中学到东西。
MasterMarc:你告诉我们的观点完全正确。像我一直说的,信任是好的SM的基础,同时通过对于信任的反应,你能辨别出谁是好的主人。我们以后还会继续讨论但今天最后需要一个积极的问题。怎样的快乐和积极情感是好的调教可以带来的。
Bob:最简单的答案是我见过世界上最棒的人和在全世界交到过好朋友。我有这个荣幸与像我一样的人聊天与取乐,包括一个非常淫荡,可爱的小狗,他也偷走了我的心。他知道他是谁,所以我情感上感到安全,不像我四年前离婚时预计的那样孤独。
同样。我开始教导木乃伊捆绑和安全bdsm,一对对的在一个教室里。这是一个对外的通道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演员和一个我可能是的更聪明人。这多棒啊!
但你知道这最令人快乐的是什么吗?我活在了我的幻想里。认真的,我最深的,最黑暗的,和最私人的幻想。它一直是我最想做的,它我从儿童时就开始有的,它在我16岁时改变了我,把我带往黑暗因为现实难以承受我却克服了虐待。现在?我能规律的实施我的幻想和享受他们与和我克服同样的事物的人。
是的,玩乐时间并不一定是疯狂和野性的。大多是时候这只是普通的,平凡的性负荷娱乐。但是一个月两次在边界寻找快感,我发现我自己会想“天哪!我不敢相信我在做这些,我真是疯了!‘
有多少人在这个世界上被吊在绞刑架上过,被扯在拷问台上,被两个虐待狂折麽过?或者被肛栓,被直直的绑在桩子上,一晚上被电击折磨?或者在厕所里被绑成木乃伊,嘴被撑大,被喜欢神秘与变态游戏的主人当成厕所使用。许多人想这么做,但是不幸的他们不常发生,甚至不会发生。每个人都值得体验他们的幻想。
所以你问我什么是积极的。生活是美好的。我不能永远做这些,但是现在,我的生活是壮丽的。
对主人是感觉好的。这是一种款待把奴隶绑到游戏时,不幸的事,我不能和每一个人作乐(就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希望所有来过这里的人都享受到了。
对奴隶来说是享受的。当我的游戏室逐渐磨损,被绑着不会感觉时间的流失。我在恐惧中颤抖(人们看到这样的我会惊奇,但这是真的)我挣扎当捆绑变的压抑。还有,如果信任与步调一致——我最终放弃,放松,屈从疼痛,接受自己是个受折磨的物品和变态,因为在那个时刻,那就是我。
游戏结束时怎么办?我笑,喘息,微笑多次。这意味着很多。如果地狱是这样的。为我报名。我准备好了。
MasterMarc:如果双方都享受,即使这是一个艰难损伤的过程,这还是可以发生的最棒的事。与你来交谈很高兴。下周我们会讨论更多关于捆绑。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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